巫玥笑着摇点头,“是姨母有事,让我在那边等她,偶遇了顾郎,他让小奴送我返来的,我跟令兄没说几句话,不知他为何不来。”
庾琴年青气盛,被一激立马就怒了,“是呀,我是钟情顾郎又如何,哪像有些人,死了男人,后门还给兄弟开着。”
边上人委宛的解释道:“阿琴不知听哪个肮脏货说了不好听的,有样学样的说了,她嫂子听了不舒畅了。”
陈氏被钱氏抢白了这么一句,张口就要回嘴,却看到自家女儿恨不得把脸埋到地里的模样,硬生生的把到嘴边的话憋下去了,脸涨成紫色。
顾罗嬉笑道:“这话让那娇滴滴的美人听了很多悲伤呀,有些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同为颍川望族的郭家妇人钱氏听了,耻笑道:“哟,我竟不知顾郎是要被阿琴看着的,是我孤陋寡闻,本来阿琴与顾家小郎早就订了亲呀,幸亏我前些天还想着给阿琴先容一门好婚事呢。”
“这是如何了?”庾家妇女陈氏方才出去了,返来就见到自家女孩跟阿谁讨人厌的孀妇吵了起来,恐怕自家女孩受欺负。
“一面之缘能这般熟络,言慎不要唬我。”顾罗又自顾自的说道:“我娘亲就是看中了她,要给我说到家里来着,我先前还想着多玩两年,方才看这女子的辞吐气质倒是与以往见过的那些分歧,想着娶回家也一定是一件好事。却又未曾想她竟然已有了心上人,还是你,如果别人还好说,如果你,我便早早的投降吧,我是比不过你的,必定要孤傲终老喽。”
“呀,还没订婚呢,没订婚你这是装的哪门子的当家妇女呀?”
“呀,阿玥姊姊,是兄长的小奴送你返来的呀,姊姊见到兄长了?兄长别人呢?如何不出来玩呀?”
“阿嫂,您这说的甚么话,我甚么时候与顾郎订婚了?”庾琴不是傻子,现在社会虽是民风开放,却也没开放到私定毕生都不会被人诟病,固然大家都晓得她钟情顾郎,这事儿倒是不能摆在台面上的。
“她不过是见了我几面,便说喜好我,她晓得我是甚么人?不过又是一个喜好上荀家三公子这个名头的。”
庾琴一下被打蒙了,站在原地,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钱氏,一句话都说不出,又被这么一顿抢白,眼泪哗的一下就下来了。
“愿闻其详。”不晓得巫玥要闹哪般,听她这么一说,倒是勾起了他的兴趣,反观一旁的荀谦,虽是没说话,却也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