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笑了笑,“公主如果对这些事感兴趣,下次能够直接问主子,我想主子应当会很乐意跟公主讲的。”
“我第一次下厨,能做熟就不错了。”佔酥梗着脖子喊了一声。
佔酥瞥见华黍已经在捣草药了,看来是要给他敷药了。她倒是挺猎奇华黍是如何换纱布的。
“公主,您的阿谁主子不便利进草庐,我们送他回了溪边。”阿清跟在华黍身掉队来,瞥见佔酥恭敬地解释了一下。
“欸,等下。”
他当时存了死志,被救活后又跑去跳湖。
“好了你闭嘴吧。”佔酥气得咬着后糟牙。该死的商筑,竟然拿她当笑话讲!!!
实在他肚子也挺饿的······
“你不去服侍你阿谁傻缺主子?”
真有这么饿?
哐当···一筐草药又一次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佔酥上门牙抵着下门牙瞪他。
佔酥切了一声,略有些心虚地扒拉着碗中的面条。
为了走捷径,他们直接从一条小道绕出了山。山的另一侧有一处田庄,此时寒冬田上没甚么作物,倒是有些老农正在哈腰挖着甚么。
“哦,那我就——”
佔酥:······“你能当总镖头有鬼了。”
“另有狼血又是如何回事?你们还喝过狼血?”
“我记得上一次见你做这个行动的时候你正幸亏换牙,左门牙漏风。”
“好了,我应当很快就能被齁死了。”商筑靠在墙上伸手摸了摸肚子。
佔酥翻了个白眼,“你倒是听话。”
连东夷皇宫都不敢让他待,莫非不怕他死在江湖?难不成在商冷族家主的眼里,本身的父兄竟比那江湖上的三教九流还可骇吗?呵。
“你也不是商冷族的?”
华黍固然不苟谈笑,平时也老是凶巴巴的,但是医者仁心,念着身边都是一群痴人,平时极少起火。
“你不是饿了,你本身如何不吃?”商筑瞥了她一眼。
“你们疯了?!”
“当年喝狼血的时候倒是没见你这么矫情。”华黍捧着一个药臼走了出去。
商筑瞪向阿清,吓得阿清脖子一缩,“公主,要不阿清送你出去吧?”
他才不会跟我说。
“武力值太差异,这不能怪我。”
“之前不是敷过药了?这才方才包扎好,就不消换了。”
“我失忆了,醒来后就跟着主子了。”
“这能怪我吗?”阿清委曲,“主子他······”他不要脸啊。
“你之前也没说刺客是那边派来的啊,谁晓得刀上有没有毒。我不止要给你查抄伤口,我还要给你针灸呢。”
内心这么想着,面上还是老诚恳实陪着笑清算着地上的草药,“这辛苦采的草药,如何能糟蹋了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