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池羽嘲笑了声,说道,“陈太医当年能从一串珠子里嗅出曼陀罗的气味,如何辨不出这几味虎狼之药,休要蒙骗本宫!!来人,拿下陈太医,好好鞠问一番!!”,

陈太医眼皮一抖,不动声色的隔着绢布,取过药丸,在眼皮底下细心打量着,靠近鼻尖轻嗅其味,越来眼皮抖的愈发短长,仓促着把药丸放在盘中,颤声道,“殿下是如何获得道长所炼的丹药的?”,据他从药香味鉴定,这颗药丸应与道长献给皇上的丹药如出一辙。

谁不知,他这是要拉周池羽下水,就算今后诘问起来,大可说是受昭宁公主教唆,以此画为证,人在宫中,行事皆要谨慎啊。

“莫非本王也见不得皇上?”,滇王肝火勃然,开口说道,“皇上病重,太病院说皇上的病宜清休,不成打搅,滇王请回罢”,苏皇后身着五色凤纹朝服,傲岸地仰着头,决然回绝。

“丹丸只是平常补气养肾之药”,道长镇静说道,“来人,把他带走,好好鞠问一番”,滇王说道,“娘娘拯救!”,道长哇哇大呼,不肯多说一句,只是不断向苏皇后求救。

周池羽见他痴迷的模样,不由莞尔,说道,“陈太医清楚爱画成痴,本宫要赠你此画,倒是决然回绝,真叫人难以测度啊”,

世上没有密不通风的墙,很快皇上病重的动静就传遍了朝廷表里,滇王和三皇子马上入宫,求见皇上,被皇后娘娘拦在宁安殿外,两边对峙。

周池羽轻咳了声,夏菱从中间端着银盘,走到陈太医身前,“陈太医替本宫看看,这是何物?”,跟着周池羽的话语,夏菱翻开银盘上的红绢上,是一颗褐色的药丸,披发着浓烈的药香味,与那日陈太医所取之物,极其类似。

“一介妇孺,本王杀敌之时,你还在后宫赏花绣衣,休要反对”,滇王眉头一皱,气势横生,径直往前走去,“父皇病重,儿臣应尽孝,望母后体察”,三皇子跟着滇王往宁安殿而去。

此言一出,就听到宝剑出鞘的声音,寒光闪动,面前的一排侍卫全都拔刀相向,把滇王和三皇子团团围住。

周池羽看着陈太医仓促往前走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老臣明白了”,陈太医颤抖着爬起来,问道,“殿下感觉明日如何?”,周池羽不动声色,抿着唇不语,陈太医望着她,两手垂下,端方站在中间候着,周池羽皱了皱眉,答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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