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翘着脚,红色绣凤的锦履在滇王面前晃着,白净的肌肤,清秀的脚踝,“周越在明,我伉俪二人在暗,出了何事,都算不到我们头上,就凭这座先王御赐的行宫,没人敢说闲话的,夫君

“这护龙居乃御前侍卫的住处,来此作何?于你公主清誉不当”,苏沐雪稍打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说道,

当年,长公主为了青笙而夜闯顾宅,亲眼看到端后和宁妃尚在人间,而后,皇上领军前去,后称未见其踪迹,以后,长公主各式寻觅三人而再无消息。

周池羽负动手,挺胸阔步的往前走去,穿太长廊,轻车熟路的往里走去,可急坏了随行的寺人宫女,仓促往前驱走一干人等。

周池羽不语,只是把笔搁在笔架上,洗净了手,擦干,这才望向她,淡淡道,“此举不当,如果半途泄漏了风声,恐怕不知会出甚么乱子”,

周池羽低头吹了吹墨汁,让她过来看了看画,“可好?”,“好”,苏沐雪应道,然又说道,

直到肩舆停下,二人走出肩舆,虽是男装打扮,但一人绝色傲清霜,眉梢眼角藏清秀,声音笑容露和顺,一人袅娜少女羞,眼波傲视神飞,丹唇含樱逐笑开,一看便知乃两个绝色才子。

厥后,端相亲身请回一人,皇上封玉贞道姑,就连身为皇上长姐的长公主,都不得进入。

“小鬼头”,苏沐雪刮了刮她的鼻子,周池羽摸着鼻子,嗔道,“不准刮鼻子,我不是小孩子”,“你就是”,苏沐雪笑她,“就不是”,周池羽孩子气地喊道,二人在肩舆里闹起来。

长公主眼神飘了飘,沉吟道,“我只是想去一个处所,找一小我”,“另有夫人去不得的处所?见不了的人?”,滇王惊问,

直到周越拜别后,滇王才看向长公主,见她乌发垂落,睡眼惺忪间,披发着慵懒的气味,不由心神荡漾,抬手想要抚她的发,长公主眼神闪了闪,任他的手从发丝间滑下。

滇王极其不解,问,“究竟是何人,竟让夫人不吝统统...实在是让人费解..”,

满目桃花灼灼,缀着湛蓝天涯,如残暴的朝霞,层层叠叠的铺成开来,树下倚着白衣女子,身形颀长,清冷冷淡,眼眸澄彻,眉间带着几缕忧思,彷如置身在乱世繁花里的一朵青莲,不及百花

滇王神采丢脸,站立很久,嘲笑了声,这干系短长,谁都算不清楚,等一日,他搀扶周越坐拥江山,以他与周越亦师亦父的干系,再无人敢违逆他,就算是长公主,都得蒲伏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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