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愈浓,只要水声清楚可闻,夏纱在雾气里看着青溪的背影,苗条的颈子、纤细的肩、后背,清楚近在面前,却似隔的很远,远到不成触摸,仿佛她就在雾气里,要随之消逝似的。

肌肤上的水沾湿了衣衿,分开了相拥的温热肌肤,夏纱突然胸前发冷,随即不能禁止的轻颤起来,不由两臂环胸,站在她身前,低声道,“小蚂蚱..”,

“是”,夏纱应了,生硬的蹲在桶边,手指探了探,往桶中加了些热水,她记得小蚂蚱喜好泡在热水里,烫的肌肤发红才肯出来。

月室殿没有专门沐浴的池子,不是谁都有资格像昭宁公主,具有足以包容十人的池子,在离寝殿不远处,摆放着的木桶,水里洒上了花瓣。

手里的丝绢在水里拂了又拂,撩的水声哗哗作响,却始终不敢拂上她的肌肤,热气满盈,翻涌着,很快囊括开来,人影在雾气里影影错错的。

青溪眼尖的看到夏纱拘束的站在桶边,景儿有些忐忑,本日左儿病了,她瞧着前两日青溪都让夏纱服侍换衣,以是让夏纱过来服侍。

淡淡的花香,水珠在肌肤转动着,夏纱望着她的背影,呼吸愈发重了起来,豪情和明智在争斗着,冒死禁止住想要拥抱青溪的设法。

水面颠簸,漾开了花瓣,无边□□尽入视线,让夏纱口干舌燥,天晓得她有多想青溪。夏纱下认识舔了舔唇,嗓音沙哑,“朱紫可要饮...”,

“朱紫快快躺下,李嬷嬷说了,趁着这会儿,把脚架高,方易得子”,景儿把被子卷起堆得高高的,放在床尾,作势要扶着青溪躺下,把脚架在被上。

阿谁灵巧、害臊的小蚂蚱,已然变成面前陌生的青溪,吐着让民气寒的话语,让夏纱瑟瑟颤栗,失魂落魄的在门外跪下,浑身冰冷。

“让薛太医替溪朱紫养好身子,再送些补品到月室殿”,景弘帝下旨道,李承前忙的领命,对着身后小寺人叮咛几句,跟着皇上走了。

青溪的声音细碎而压抑,极力隐在不竭响起的水声里,她的肌肤透着粉,两只手死死抓着桶沿,纤腰微扭着,两腿把夏纱的手,紧紧夹住,曾经清澈的眼眸里绽放出姹紫千红的残暴。

宫女出去奉侍换衣,景弘帝往外走去,李承前例行守在门外,跟上几步,问道,“皇上,留或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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