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白看她忙的晕头转向,像一只小鹌鹑似的转乎着,不由感觉好笑,他走上前理了理她的头发,“去吧。谨慎点!”

柳鸣枂抱着水杯,靠在床头渐渐喝着,清冷的茶水浸润了她干枯的喉咙,仿佛浑身细胞都渐渐复苏过来了。

柳鸣枂悄悄拍了拍她的肩膀,“嗯”了一声:“我会的。”

第二天,摩惜儿一大早便接到了病院打来的电话,奉告她柳鸣枂烧退了,身上的炎症也消了下去,白细胞规复到了普通值。

——她没事了。

“太好了!”

但是问出去的时候,总感觉不晓得为甚么,有点哀伤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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