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线有人!”

“彻夜乃是肃除野心家的关头机会,老夫身为赵氏大宗正,适逢其会,如此好戏,怎能错过。”

但没想到,秦国公这块硬骨头竟是如此夺目难缠,竟然抓住了这一点来做文章。

赵容毅和赵梓真也一起跪倒在地,眼睛里满是红血丝,牙关紧咬,无语凝噎。

傅腾给赵永泰和赵采柔都见了礼。

大庆宫,长春殿。

太医令道:“皇上的身子本已虚亏到了极限,此次因进了大炎热之物,气血逆转,急火攻心,臣等无能,拼尽尽力,还是有力回天。”

丁贵妃话未说完,秦国公便大声道:“只不过量等一些时候罢了,礼不成废,请贵妃立即派人出宫去请平王。臣等就在这里等待。事关国本,老臣信赖,统统王公大臣都能等得,三位皇子也能等得!”

像如许的御林军侍卫步队,散落在皇宫的各个角落,从四周八方,向着同一个地点会聚――大庆宫。

赵晟未死,也醒着,但是他已经中风,底子说不出一个字来。

平王赵永泰,在女儿采柔郡主的搀扶下走了上来,身后跟着的是平王府的侍卫。

丁贵妃这才抹着泪,道:“皇上方才吐血昏迷,虽有太病院尽力医治,醒来后却再也不能言语。幸亏皇上圣明,自知身材每况愈下,为国度计,早早便写下了传位圣旨,以定后事。他虽不能言语,却也死力向本宫奉告圣旨藏身之处,本宫获得圣旨,不敢私行旁观,这才请三位皇子、各位王公大臣一起见证。”

即便没有如原打算那样给赵容毅定下谋逆之罪,但只要先一步坐实赵容止的新君之位,掌控大局,赵容毅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到时候想如何措置都行。

内里的大臣们早已蒲伏在地,痛哭失声。

赵永泰面朝大庆宫方向,嘲笑道:“跳梁小丑,也敢企图谋朝篡位。走!随老夫去窜改乾坤!”

靳王赵彬早就在外室等待多时了,此时一听到本身的名字,便要起家。

外室秦国公吼怒道:“皇上误食凶物,是哪个主子如此大胆,竟敢犯下弑君的滔天大罪!”

秦国公道:“事关严峻,臣不得失慎重。”他对着床上遥遥拱手,朗声道,“叨教皇上,丁贵妃所持圣旨,但是皇上亲笔所写,确出自天子之意?”

丁贵妃嘴唇一抿,眼底划过一丝厉色。

如果遵循原打算,以“谋逆”之罪来诬告顾常乐和赵容毅,事情性子严峻,赵容毅一党必然不肯等闲信赖,反而会激起他们敌忾之心,如许一来事情便极轻易闹大,反而倒霉于节制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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