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让罗子骁一呆,转而更激起了他的肝火。

“哭呀!接着哭呀!”

方才的打斗,让常乐披头披发,额头上青了一块,两个脸颊和嘴角也都由淤青,被扯破的衣领胡乱地挂在胸前,暴露大片白净的肌肤和半个桃红色的抹胸,另有胸前那光灿灿的金链子和莹润通透的玉佛弥勒。

她猛地在他脸上挠了一抓,顿时几道血丝迸裂,指甲缝里都塞进了一丝肉末。

她用力地挣扎起来,留得尖尖的指甲在罗子骁身上乱抓乱挠。

罗子骁瞳孔一缩。

人生的大起大落,已经让他的心机扭曲,他从培植别人的意志和庄严来获得快感。

罗子骁身处内宫,却安闲得像是在本身家里。

复仇的快感让罗子骁浑身发热。

罗子骁内心却称心极了,他放开了她的脸颊,转为抱住了她,另一只手则抓住她的衣衿往中间用力撕扯,他吐着鲜红的舌头,像狗一样去舔弄她的面庞。

阮司正面无神采地站在门口:“罗先生,这里是司正房,司正房有司正房的端方,犯人只能因罪伏法,不能无缘无端死在这里。”

他盯着她的眼睛,她越是躲闪,他就越是步步紧逼。

好痛!

脸颊剧痛的常乐说不出完整的词汇,只能收回一声闷哼,抓在胸部的爪子,让她感觉黏腻肮脏。

“嗤……”罗子骁嘲笑,“在宫里待了几天,你真觉得本身晓得机谋之术了,还敢对皇位之事大放厥词!阿谁狗天子,就是他剥夺了我的功名,让我永久落空了仕进做人上人的机遇,只能像个哈巴狗一样对人摇尾乞怜!他若不死,怎能消我心头之恨!

罗子骁脸上的神情,阴霾古怪,带着讽刺,带着掩蔽很深的恨意,另有一种变态的称心。

“你――”顾常乐咬牙,“公然是你们干的。那碗人参乌鸡汤,是你们动的手脚,你们想杀了皇上!”

“竟然是你!”

大不了刺刀见红,以命冒死!

“不要……走开……”

方才蒙受的欺侮和疼痛,让她连心脏都在颤抖,但是握着簪子的手却稳定得没有一丝的颤抖。

罗子骁神采阴沉得要滴出水来,却没有勇气冲向这两个妇人。两个妇人技艺短长,不是他一个文弱墨客能够对抗。

“你不是一向想做我女人的么……如何,现在做了天子身边的人,看不上我了……哈,都说赵容毅看上你了……你这类姿色,竟然也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么……我倒要看看,被破了身的女人,另有没有男人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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