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扬沉声道:
高步成忍不住道:“这是甚么东西?”
天子收起纸条,看向风一扬,目光炯炯,明显是同有此问。
高步成此时是有磨难言,这股威压霸道凌厉,在施加千钧重压的同时仿若一把把锋利的剑,在他的体内划过,让经脉间断受阻,平常的武者在这威压之下多站一会儿,内伤便减轻一分,他现在别提开口说话,只怕过一会儿就要跪下去了。
“以是说,这个凶手,竟是强行把毒药灌入他们的嘴里?”天子的神采阴沉到了顶点。
高步成不屑道:“即便这毒是产自扶桑,也难保不是别人谗谄,不然按你的说法,天下的人岂不都是打造刀剑的铁匠杀的?”
高步成急道:“陛下,长安城中武功妙手并不算少,别人不说,单就面前这个风一扬,他的武功和宫本羽一不也是不相高低吗,更何况他另有个师父,我倒感觉这师徒二人更加可疑,这风一扬则还罢了,这风连山在长安城多年定然有几个看不扎眼的,侠以武犯禁,杀小我也不敷为奇,反观宫本羽一,初到长安城,无冤无仇,没有动机呀!还望陛下三思!”
风一扬有气有力地冲天子陛下抱拳施礼道:“皇上,我不是公报私仇,我有证据。”
风一扬不紧不慢地说:“臣查过了,死去的周炎一家三十四口人,只要三小我会武功,别离是周炎、周炎的一个小妾,另有就是周炎府上的老管家,他们三小我武功都还不低。”
高步成眼看不对,仓猝对天子施礼道:“陛下,就算这凶手强行灌药,那也一定是宫本羽一干的呀。”
高步成问道:“那又如何样?”
风一扬双目中星芒大盛,看着高步成冷冷道:“山老头多么样人,岂能容你欺侮,你知不晓得侠以武犯禁前面另有一句话,叫儒以文乱国!”
威压中间的高步成连退也退不开,只是咬牙苦苦支撑着,白发白须飘荡甩动,膝盖微微地沉了下去。
风一扬伸出右手在脸上腮部比划了一下,沉声道:“死去的三十四人中,有三十一人眼神板滞,满身高低都没有伤痕,只要他们三个,脸上的这个位置,有一个青紫色的淤痕,并且只要他们三个,眼中有惊骇或者气愤。”
风一扬从怀中取出一张纸,双手递给了天子。
天子皱眉道:“这事我也有所耳闻,的确诡异,就连隐龙也说他不晓得这毒是如何下的,你是如何由此推断出这毒是宫本羽一所下?”
半晌,风一扬缓缓吐了一口气,愁闷道:“你姓高,又这么能说,是礼部尚书高步成高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