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风一扬的面前,伸手扣住了风一扬的手腕,风一扬还是一动不动,就像一尊雕像。
鱼小渊刚一落地就欣喜道:“二师兄,你如何站起来啦?你的伤好了吗?”
江未寒在马车里微风一扬劈面而坐,两个蓝衣男人分坐在他的两边给江未寒措置外伤的伤势,江未寒任由两人繁忙着,担忧地盯着风一扬看。
安泉涛打量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表示另两人放开了江未寒,安泉涛嘀咕道:“我看你这么能说,也不像是濒死之人,那病人在哪儿呢?”
“这件衣服不会是用血染的吧?”
江未寒两眼放光地看向风一扬,这如果用在浅显人身上不晓得会有如何样的结果。
江未寒却毫无反应。
“嗯,”安泉涛点了点头,伸手抓住江未寒的肩膀,用巧劲把江未寒抬上了马车,随后对劲地拍鼓掌说道:“你好好呆着,别乱动,一会儿到医馆就给你治伤。”
天气暗了下去,长安城结束了一天的喧闹,回到了夜的温馨,除了几家以夜为生的酒楼还在喧闹着。
江未寒挣扎着勉强站起,对方来得很快,只这一会儿,飞扬的马蹄已经在黑暗中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鱼小渊嘻嘻一笑,转过脸看向风一扬,担忧道:“风一扬他,他没事吧?”
风一扬就像老衲入定一样,纹丝不动,呼吸声还是是一缓一急,悠长中带着奇特的韵律,这气势汹汹的震颤,以及江未寒的灼灼目光,仿佛对他来讲都不存在。
鱼小渊急道:“我二师兄但是医……”
“哪有这么快,不过也好了一些了,没想到小师妹你的马术这么好啊?”
“吁!”马儿稳稳地停在了江未寒的前面,前面一辆由两匹马儿拉着的马车也吃紧愣住。
像是有一队人马在赶路,听得出赶路的人很急。
江未寒面色奇特地转头看了一眼,说了一句他自成为医圣后就好久没说过的话:“我也不晓得……应当没事,吧?”
这时为首的一个男人不耐烦道:“这女人说这儿有一个濒死之人,我看你脉象混乱微小,脚步踏实,明显是重伤失血之象,莫非不是你么?”
风一扬还是是一动不动,满身的衣服已经几近看不出红色的模样,也不是红色,是干枯的血液的色彩,浓厚的血腥味覆盖着风一扬的满身。
长安城里,灯火稀稀少疏地亮了起来,零零散散地漫衍在长安城的各个角落,温馨地敞亮着。
以江未寒的目力,能看到整件血衣上分歧的部位时不时另有潮湿的陈迹,固然不算较着,但是能看得出,风一扬体内的毒还没有解,满身高低的血液还在源源不竭地排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