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的,锦茵姐姐。”
思及此处,王管家的心忍不住往下一沉。
而宋锦茵因着裴晏舟那话一时泄了气,也不想再去前头干活,干脆便留在了屋子里。
“睡醒?”
实在提及来,当时年幼的她能看得懂甚么呢。
这但是世子的屋子,就算世子不在,这整片处所都透着摄人的压迫,让她有些坐立不安。
父亲很爱她们,从不厚此薄彼。
......
“呱噪。”
宋锦茵擦干了眼泪。
可不管裴晏舟如何变,对她一向都从未好过,唯有松动过的一小段日子,也跟着故交的死而完整消逝。
裴晏舟站在屋外,看着停下的细雨再次飘落,久久未动。
裴晏舟掀眸扫了他一眼,却又想起刚才宋锦茵那副目光浮泛的模样。
打了她一巴掌,再收一收利刃?
她只会滋长出恨,然前任由那情感将她吞噬,终究变得和本身一样。
裴晏舟许是抱着威胁她的心机将人提了上来,或许以后兴趣来了,也会从指缝中透出点心疼,可雪玉呢,这个纯真的丫头,她会情愿吗?
“宋锦茵,只要你能接受住那些,分开和寻死,本世子都随你,不然,生生世世,你休想分开我身侧半步。”
半滴眼泪还没来得及挤出来,王管家就被这话愣住了神。
她没甚么好同他说的了。
宋锦茵虽已经是世子的人,但从未在里头留过宿,像这般直接等着人睡醒的事,还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
这俄然闲了下来,她便想起了本身的褥子下,那还将来得及存放好的银子。
这是......真要把这女人提上来,替了她的位置?
雪玉没多留,当真只是等着宋锦茵醒来,然后谨慎地将其送回了屋子。
“你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