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为何会讽刺我打哈欠,如果打哈欠也值得讽刺,那么他接连的打哈欠不是更加好笑吗?但是,他仿佛另有设法,面对我迷惑的眼神,只是持续滑头地笑着:“你有没有发觉,除了原蜜斯以外,你的同事们都打哈欠了,先是乐蜜斯,接着是小韦,然后就是李蜜斯,现在连你都打哈欠了。”

“这还不算,哈……”他又再打起哈欠来。

“我可不是这么想。”他舒畅地伸了个腰,很夸大地仰天打了个哈欠,然后轻拍还在为他按摩的雪晴:“原蜜斯,谢了!让你按摩真舒畅,但愿你今后还会为我按摩。”雪晴没有答话,停动手来就一声不吭地退到墙角,从她脸上冷酷的神采,实在难以揣摸她的情意。

“或许,我举个例子,你们会轻易点明白,哈……”他说着又打起哈欠来了,还是那么夸大。但是,他刚才打完哈欠,我顿时就闻声另一个哈欠声响起,本来喵喵也打哈欠了。我本来对他的解释很感兴趣,并且现在是早上,本应不会感觉困乏,但瞥见他哈欠连连,不知不觉间也感到些许睏意,因而就点了根烟提神。伟哥瞥见我点烟,也来跟我蹭烟抽,看模样他也仿佛有点睏意。

雪睛走开后,他就又打了个哈欠,然后才说:“人们常说的‘鬼’,只不过是一种胡想产品,就像神魔仙妖那样,是世人对未知事物的一种畏敬表示。不过,这并不是说世上没有‘鬼’的存在,只是‘鬼’的存在跟人们想像中的不一样。”

“这跟念力又有甚么干系呢?”蓁蓁不解问道。

刚被他说的事情挑起了猎奇心,正兴趣勃勃地细心聆听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但是他俄然又再打起了舒畅的哈欠。我再次感到睏意袭来,本来的兴趣一下子就消逝了,便问他是不是感觉累了,如果想歇息,能够迟些再跟我们说这个话题。

他不晓得是否有点累,还是雪晴的按摩实在太舒畅了,竟然又再打了一个哈欠。并且仍然是那么夸大,像是怕我们没瞥见似的,缓缓地伸展双臂,嘴巴张得能放下我的拳头。他打完这个舒畅的哈欠后才又再开口:“所谓的‘鬼’,实在是一种念力的表示。念力并非‘鬼’的专利,实事刚好相反,凡是具有生命的事物,那怕是一只老鼠也具有念力,当然与人比拟,老鼠的念力要低很多。人在活着的时候才会具有念力,普通来讲,人死了念力就会随之消逝。不过……”看来他真是的累了,说着说着又打起哈欠来,并且还连续打好几个,打完了又再持续说:“不过,如果人在濒死的一刻,大脑被某种激烈的负面感情所占有,比方气愤、哀痛、惊吓、惊骇、惭愧,乃至是绝望,那么这类负面情感很能够会构成一股强大的念力。这股念力在它的缔造者身后一段很长的时候里也不会消逝,乃至会影响到别的人,这就是所谓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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