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泪小声嘀咕,“是我禁足,又没人禁着他。”聊了这么会儿天,她才想起,本身还没尽地主之谊呢,大声喊着剪春与花笺,去沏上好的茶来,她也不晓得甚么茶是好的,归正那俩丫头本身会挑就是了。
熹妃脸上神情涓滴不见和缓,“别觉得你认了错,我就不罚你了。现在你年事也大了,我也不好再打你骂你,你就归去将《地藏本愿经》誊写十遍,一是悄悄你的心,二也算是为你故去的岳丈尽孝了。”
零泪想了想,昂首轻扫她一眼,“傅恒也谅解他了吗?”
“我当然要罚你。平时任你们在园子里如何混闹,我都护着你们。但这回,你们确切做得过分度了,几乎丢了性命不说,还惹得你们皇阿玛劳心伤神。弘时自作孽不成活,而你们呢?自发得仗着我和你们皇阿玛的宠嬖,就不顾结果的盲撞盲打。零泪不晓得这内里的短长干系,你也不明白吗?枉你跟着教员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莫非都是白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