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逞强,她的哀告,毕竟也没有能够换来裴慕念一丝一毫的顾恤,对于他来讲,她苏晚晚是他不要的,她苏晚晚的孩子,也是他不要的。她如何傻到期盼他的不忍心。

裴慕念撑在盥洗台上的手,一点一点地攥紧,因为过分用力,指尖都泛着惨白。

裴慕念出了病房,去了一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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