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女儿明白,且定会服膺。”叶婉茹握着金凤令的手有些不自发的微微颤栗,其间的短长干系她现在已经了然。

叶洵声音又沉了沉,脸上的神情严厉非常,伸手将书案上的灯罩拿了下来,将手中的令牌对准烛火转动了一下。

本听完这些就足以让叶婉茹心中震惊,听到最后一句她却惶恐到有些没法开口说话。

叶婉茹解下腰间的荷包,将那块金丝楠乌木的腰牌拿了出来,同时抬高了声音,“爹爹,您看这个。”

“进宫的腰牌大多是玉质,但只要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宫里的腰牌是金丝楠木所制,每位娘娘只要一块,并且从不等闲交予别人,因为凭着这块金凤令能调遣五千精兵,与其说是腰牌不如说是令牌。”

叶洵的眼睛看到这块腰牌时,双眼瞳人微缩了一下,脸上的神情带着些震惊,接过腰牌时的指尖也有些微微颤抖,口中更是倒吸了一口寒气。

叶洵说完凝眉看着面前有些怔神的女儿,皇后娘娘将此令牌交到婉儿手中,可见皇后娘娘将婉儿许给三殿下的心机并没有完整消逝。

“女儿只但愿不会有效到这块令牌的一天。”叶婉茹轻叹一声,摇了摇手中的金凤令。

“金凤令每朝每代都独一两块,极其隐蔽,能被调遣的精兵平时便藏匿于各个虎帐当中,谁也不晓得是哪几座虎帐,这些精兵能够一敌十,乃至更多,他们平时与平常兵士并无分歧之处,且金凤令仅传于为后之人。”

叶洵听后似是无声的感喟了一声,叶婉茹只觉耳中嗡鸣,仿佛闻声了这声感喟,又仿佛只是她的错觉,但叶洵的话她倒是听清了。

这么想着,叶婉茹因为心中的震惊也将这个设法轻声说了出来。

扭转间,令牌上的金色云纹理缓缓漾开,像一幅山川画,而那只金凤模糊间似是要振翅翱翔,最令人诧异的是雕镂的金凤凤眼上有一道光彩闪烁。

叶婉茹凝眉看着这块金丝楠乌木的腰牌,声音近乎低喃:“爹爹,莫非不是进宫觐见的腰牌吗?”

沉吟了半晌叶婉茹有些脱力似得靠在了椅子里,几息后和缓过来一些,看着轻声叶洵道:“爹爹,不但如此,只怕今后女儿与皇后娘娘也不能过分靠近。”

叶洵的嘴唇艰巨的动了几下,却始终没有说甚么,想要说出一句简朴的包管都那样困难。

叶洵眉头稍稍松缓,轻抚了抚叶婉茹的发髻,眼中闪亮亮的高傲之色那样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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