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已经很较着了,这事儿定是那何家父女俩联手设想了一个局,把人家王大人灌醉了,然后又色、诱人家王大人,逼迫人家王大人就范。
果然是番邦派来的特工,奸刁奸滑非常!
敢里通本国,给番邦敌国当细作,那就是全大宋的公敌,被查了出来,轻则抄家问斩,重则诛灭九族,还了得吗?
那是最招人恨的职业了。
“何家父女,你们另有甚么可说的?”
便连连叩首喊起冤枉来,甚么也顾不得了,就把脑门给磕得淤青带紫,还冒血的,淌了一地的鲜血。
就低头沮丧的跪倒在府衙大堂上,哭丧着一张大长马脸,只是请知府大人做主,让何家大蜜斯做个王乐儿大人的小妾就好。
就略一沉吟以后,感觉还是慎重点儿好,就叫人去搜索何家。
他们那里还敢要求乐儿甚么啊?
要晓得那些番邦敌国可都残暴的很,每年春秋之季,借口粮食欠收,就来纵马大宋,要么劫夺边疆,殛毙大宋百姓。要么就攻打大宋的城池,还逼迫大宋年年进献岁币布帛的。
“温馨,公堂之上不准鼓噪!”
还是这么做了,看现在谁还能来救他们?
并且,他们还甘心赔上代价令媛的嫁奁进王府。
倒是那些上面听审的世人,这时候却有些不解的交头接耳的群情纷繁起来。
这位小王大人只是轻飘飘的祭出了一张薄薄的纸叶,就差点要了他们老命了,两边底子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他们还敢要求甚么啊?
知府大人就把惊堂木拍得梆梆的,肝火冲天的吼着何家父女问话。
都说了不要打她主张,不要打她主张来着,但是这何老头父女俩恰好不听啊。
就弄得大宋的百姓苦不堪言,一再内迁,还是屡受骚扰,没有几天好日子过。
有那情感特别冲动,或者家里曾经遭过番邦敌国祸害过的,更是都红了眼睛,恨不得立时冲上堂去打死这些特工!
能不冲动吗?
的确残暴得跟活匪贼普通无二!
倒是那知府大人,不能眼睁睁看着人被打死在公堂之上,就是一拍惊堂木,连声呵叱到。
但如果搞错了,这要诛人九族的案子也不是等闲能告终的,必然会被朝中官员弹劾,怕是连宦途出息都有题目了。
这些景象,就看得乐儿有些好笑,微微勾起了嘴角,放出一抹嘲笑之意来。
“不,不,冤枉啊大人,我们不是特工,不是特工啊――”
看看能不能找到何家里通本国的罪证,如果没有,再做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