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那些随来的小厮又是一通忙活,又是忙着为几位张家的大爷打起高高的轿帘,又是忙着去搀扶他们,又是忙着排班,在路的两边三步一个,五步一个的,挺胸凹肚的垂手站立,给主子摆着气度。

那讲究的,就让王有喜看着有些目瞪口呆的,又有些好笑不已。

忙完了这些,又是一溜在主位上摆上几把高背大椅子,上面都雕着精美的斑纹,凳子面上也铺设上极煊软的缎子面软垫。

乃至于他这个勤奋人,实在是看不下眼去。

他们可都是朝廷大员的儿子,职位高的很,固然现在落魄了,大不如畴前了,可这骨子里的傲气不能丢不是?

那几位张家老爷开端另有几分倨傲,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不大往下看。

嗯?

那账簿上,就记录着,上等良田六百亩,中等良田二百亩,滩涂和树林一百二十亩。

村长堂兄也晓得这几位的德行,也没计算,就顺着那些人的话,把王有喜先容给他们熟谙。

还穿戴短衣,身边连个主子小厮都没有?

“咳咳,那我们还是谈谈庄子的代价吧。”

该不会是,县里的这些大老爷们看他们家另有几亩闲地,就打主张想坑他们一把吧?

实在摇着头唏嘘感慨了一番,感觉这么好的地落在张家那几个不成器的子孙手里,真是白瞎了!

说着,就让庄头把庄里的资产账簿拿了来,给王有喜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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