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能仿照出我师父的音容笑容不假。只一点,我师父知我夙来不喜那药味,相伴几十年,他从未让我熬过一次药。”沈嘉言说着,嘴角已噙了淡淡的笑意,“不过,看在你毕竟是让我见了他一面的份上,本日我不杀你。”

梵音还是在药炉前渐渐煎着药,那苦涩的药草气味满盈了全部屋子。而草屋前面的水池内,满池的荷花竞相开放,鲜艳欲滴,映红了半边天。

眼下,既然是他穿出去了,他便决然不会再给司空枞这个机遇。

许澍笑得一派云淡风轻,轻而易举地就把话题给岔了畴昔:“这秘境前的站位向来便是随机的,我可未曾听闻说谁挡住谁的说法。这位道友莫不是用心想肇事端?”

说到最后,凌煦的话语当中已带上了赏识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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