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中让张文山神情恍忽。他瞥见地板上破裂的玻璃杯残骸和满地的水渍,俄然明白了。他满手是血地爬过这些玻璃残渣,爬到肖重云身边,伸手去掰他的嘴,想把内里的东西抠出来:“你吃了甚么?”

张文山艰巨地开口:“你身后的人,是谁?”

一辆改装路虎跟过来了!

“谁?”

加装钢板的路虎从两端撞上保时捷,撞击声庞大刺耳,两辆车盖都被撞得翻起来,触目惊心,而被夹在中间的保时捷,此时已经成为一堆完整变形的废铁。

“可馨,你悔怨了吗?”

“你统统的依凭就是张家,你悔怨当年把这笔财产掷到我脚下,跟姓肖的走吗?现在谁帮我报仇,是我,还是我啊!”

他要肖重云活着,不管如何都要他活着。

“哥哥。”

“竟然想通过茶水给夫人下毒,”小女人上楼时想,“如何能够?这么多年来夫人每天早上喝的茶,都是肖总亲身煮的,只是旁人不晓得罢了。”

按理说,除了中了药物到底不起的别的两名保镳,和一样药效发作,转动不得的张文山,他身后应当没有别人。男人的直觉非常灵敏,立即回身向后,向着张文山目光所指的方向调转枪口!

高处的偷袭手第二枪没狙中,打在车身金属上,收回沉闷的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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