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话,让她听了又有些活力,“为甚么?”
傅明徽一低头,就能看到她红红的耳垂,那模样看起来就仿佛很好吃。
“自作自受。”傅明徽揉着徐冷静的脑袋,然后递给她一杯汽水。
傅明徽也跟她扫了一眼四周,砸吧了下嘴,“还别说,这真是个不错的处所。”
徐冷静一脸无语,伸手就推他,“你端庄点,这么多人呢!”
傅明徽没想到徐冷静会这么做,她细嫩的手指伸出去时,他的心快速跳了好几下。
他哄孩子一样的架式,引得徐冷静笑了起来。
徐冷静还红着脸,瞥见一旁还没走出去的伴计,她不由瞪了傅明徽一眼。
看着她扑闪扑闪的长睫毛,傅明徽低下头在她眼皮上亲了一口。
别觉得她不晓得,方才他就是用心蘸了好多芥末,以是她才不肯吃,谁晓得他竟然钻空子欺负她。
傅明徽不在乎地撇撇嘴,还冲徐冷静挤眉弄眼的。
“傅明徽!你如何那么……”徐冷静找不到描述词,一昂首就见傅明徽笑得狡猾。
“要验明正身吗?”忍着笑,傅明徽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一语双关,徐冷静一下就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义。
头一低,傅明徽附在她耳边说:“你这么等不及吗?那我们不用饭了,现在就回家?”
她不说话,傅明徽在一旁就说的更对劲了,“你不出声就是默许了。”
徐冷静看他那副蔫坏的模样,就感觉好气又好笑,但嘴上又说不过他,干脆就闭着嘴不吭声。
徐冷静气结,那股又辣又冲嗓子的感受,让她连喝了两杯水都没用。
徐冷静翻白眼,“你还是我熟谙的阿谁傅明徽吗?”
傅明徽被她狠狠推开,歪倒在一边,看着她又像只哈巴狗似的伸舌头,他就忍不住笑。
可谁晓得,她一笑,他就趁机把生鱼片塞进了她嘴里。
“不准。”掰过她的脑袋,傅明徽细心地替她擦着眼角的泪痕,“你记取,只要我能欺负你,别人谁也不成以。”
徐冷静也不睬他,跟着他笑,只是在嘴里感受好受了些后,她缓慢用手抹了碟子里的芥末,然后敏捷塞进傅明徽的嘴里。
瞥了眼放芥末的小碟子,徐冷静闭着嘴不动。
两人正在去往顶楼的扶手电梯上,位置正处半空中,视野开阔,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引来阛阓里的人的谛视。
说完,徐冷静还煞有介事地环顾四周。
擦了擦眼角的泪,徐冷静气哼哼地说:“谁让你整我,害我吃了好大一块芥末,还不准我抨击归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