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之前,她把傅明徽给她的卡全都放在打扮台上。
“冷静,你在听吗?”没听到徐冷静的声音,霍斯磊有些担忧。
但是,现在的她,又如何能跟程子阳再在一起呢?
挂了电话,徐冷静下了车,拖着行李箱朝她说的那家咖啡厅走去。
“冷静?有事吗?”很快,霍斯磊的声音传来。
就算程子阳不介怀她和傅明徽的事情,但是她会介怀。
她的笑和哭,他都跟着一起经历一遍。
一想到现在程子阳这模样,都是她害的,徐冷静就感觉愧对程子阳。
“对了,你找我有甚么事?”抿了口咖啡,霍斯磊指了指她的行李箱,“你要去甚么处所吗?”
“我现在住的处所离那边也不远,有甚么事你打电话给我,我能够随叫随到。”霍斯磊笑着弥补。
一阵脚步声和关门声后,霍斯磊这才轻声说:“我安排好了人送他去澳洲,只是去之前他要受些罪。”
即便是现在,徐冷静仍然能透过听筒听到那边程子阳闷闷的呼啸声,可见他现在有多痛苦。
“还是不要了。”沉默了好一会,徐冷静才点头回绝,“我不会再去看他了。”
他比他想的还要喜好徐冷静,以是在听完后,他好想好想把她抱进怀里,给她安抚,替她撑起一片天空,不让她再受伤害。
凡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只要有徐冷静在病院,程子阳的表情就会很好。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引子,连续几日产生的事情,徐冷静终究有了个宣泄口,一股脑全都说给了霍斯磊听。
回过神,徐冷静捋了捋耳边的碎发,“你现在偶然候吗?”
徐冷静听出那是程子阳的声音,神采微变,“刚才阿谁是子阳吗?他如何了?”
以是,与其让程子阳抱有胡想的空等,不如她狠心一些分开。
深吸一口气,徐冷静对上霍斯磊的眼睛,“我被傅明徽赶出来了。”
暗里里,程子阳不止一次表示过徐冷静,想要她考虑下两人在一起的事。
“如何一回事?”霍斯磊心疼徐冷静,语气中不自发柔嫩了些。
霍斯磊更情愿把徐冷静接到霍氏,但他不肯意给她太多承担。
悄悄叹了口气,徐冷静摇了摇脑袋,试图用这类体例遣散那段画面。
脑海中老是不自发闪现出傅明徽亲吻白筱筱的一幕,一遍又一遍,不竭循环。
霍斯磊也很清楚,现在的徐冷静还不能接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