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岑一怔，似是赞叹他的窜改。
转过身，两道清泪落下。
自从方书瑶给他看了那些东西，贰内心便有了疑影儿，只是当时被情感摆布。
贺远岑默了默，随后松开了轮椅扶手。
临走前，还不忘安抚许慕嘉两句。
许慕嘉吞咽了下口水，悄悄等着他上面的话。
贺严语气垂垂变冷，似从冰窖里飘出来的一样，寒气阵阵，“许蜜斯，我记得提示过你，不要仗着小聪明，就把别人当傻子，你忘了？”
暗淡的灯光下，许慕嘉看不清他的神采，只能闻声均匀清浅的呼吸声。
待看清那人面庞时，松了口气，“你如何在这儿啊？”
许慕嘉眸子里含着茫然，却也不敢违拗他。
不知有人在，一翻开，贺远岑心脏被吓得格登一下。
许是心虚的原因，她越说，声音便越小。
瞧他不耐烦的模样，宋珺缇苦笑一声，摇点头，极轻极轻地说：“没事，你去忙吧。”
“没编好来由，是吗？”
放大以后，许慕嘉心口俄然空了一下。
可贺严却不给他这个机遇，敛了神采，淡声道：“晚了，我可就忏悔了。”
说来也巧，贺随把这条消息给他看的时候，乔宇的调查成果也发了过来。
“说甚么呢？”
许慕嘉周身悄悄颤栗，结结巴巴道：“阿、阿严哥……我……”
是真是假，贺严内心早就有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