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岑神采乌青,被他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还在这儿站着呢,贺远岑就已经把别人当作儿媳妇了。

宴会厅里寒气开的足,瞧时羡穿的薄弱,贺严便把外套脱掉想要给她披上。

他在前面带路,走到宴会厅落地窗的角落,才含着怒意开口,“你是忘了我前几天跟你说的话吗?时羡,我一向感觉你这个孩子很懂事,没想到也学会了阳奉阴违那一套。当着我的面承诺的好好的,甚么周一去和小严仳离,甚么不列席今晚的宴会,如何,才过了两天,这些话就全不记得了?”

时羡扯了扯唇角,没说话。

她浑身都在冒火,随便扯了一个侍应生就问:“你们安排的换衣室在那里?”

本来这是那件事的赔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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