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这事儿,没重视到燕度刹时暗淡的眸子。
“这位将军,不知你们过来是有……”虞闵文身为宗子,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
燕度给她夹了个小笼包:“胃口好就多吃点。”
“少将军放心!今儿就是把虞家祖坟给刨了,卑职也会替少将军和郡主将东西讨返来!”
南浔听到燕度让点烛,还挺奇特的,“外头也不黑啊?”
三七双手抱着食盒,另有点懵懵的。
柳氏和虞家兄弟也是心力交瘁,三人刚送走烂屁股的虞敬,还没进府呢,就听到惊雷似的马蹄声。
“燕少将军,大好人啊……”
燕度嘴角轻不成见的抽了抽。
京中居大不易,虞敬现在可不敢拿乔,屁股还烂着也得从速去上值,不然连这主簿之位都保不住。
亲卫门如猛虎下山,鱼贯而入。
天亮后,她践约去和燕度一起用膳了。
虞敬被贬官,成了个七品小主簿,这一波还未平,博远侯府这背景也倒了!
周副将铁骨铮铮一大老粗给熏得扶柱吐了好一会儿。
“啊!那我一会儿就让军医来给将军你扎几针!”南浔边说着,边去点烛。
虞闵武双眼通红,抄起一根棍子往上冲:“我看你们谁敢在我家猖獗!”
烛火扑灭后,三七又嗅到了食品的香气,她美滋滋的吃起早膳来,燕度见状,内心微松。
三七揣摩着,之前她筹办把那雷击乌沉木送给燕度,让他打成剑鞘。现在她有新设法了,不如雕成一个辟邪牌,能够随身带着。
三七后知后觉拍头,喃喃道:“这话没说对,怪我高兴傻了。”
虞家的仆人,只要不是签了死契的,根基都跑了。
三七笑应,“是啊,托你家少将军的福。”
他又哪儿出错了?
虞棠身上的恶臭不竭,汤药灌下肚,一点用都没。没了博远侯府派的大夫,京中的赤脚大夫都不肯登虞家的门。
村头的吴叔最会雕镂了,还雕给她了好多小玩意儿,小猫小狗鸟雀鱼虫都有~可惜她被带回虞家时,没能将那些小木雕带上。
冷玉内溢出暖意。
周副将理都不睬他,大步进门。
“南浔和府上的亲兵都可托任,我将他留给你,需点烛时你叫他便是,食盒里有一些点心,你放在身边,饿了便吃。”
燕度出了将军府,翻身上马,叫来另一人,是个络腮胡的大老粗。
三七只能感慨:
虞闵文禁止不及,周副将倒是双眼冒光:“来得好!”
“真把我给忘了啊……”
燕度没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又很快收回击。
虞棠把本身关在屋子里,每天哭夜夜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