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许下去,她非得在这张床上英年早逝不成。
顾西洲是她的金主,是她的店主,是阿谁京淮太子爷!
但南意还是气,她不舒畅。
或许是顾西洲比来对她过分宠嬖,让她忽视了两人干系的本身就是一场买卖。
南意被他弄得受不了了,搂着顾西洲的脖颈连连告饶,就连耻辱的话也全都大声的说了出来。
南意眼皮微动,没敢展开。
南意感觉本身给本身挖了个坑,因为不管她在床上如何表示,顾西洲都用心绷着脸,明显他是在被动的位置上,做的却都是主动的事。
他见过的女人比本身吃过的盐还多,也不晓得是走了眼还是大鱼大肉后想吃一些平淡小菜,才看上了本身。
“我做到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