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此,也有结束的意味了。
祁尘肆一只手握着她的脚腕,另一只手将她的鞋脱了下来。
何烟手上一顿,顺着这双手看了上去。
问完后,何烟又有些耻辱和悔怨。
何烟浑身像串了电流普通颤抖了一下,她的身材今后仰,忍住了想踢开的打动,五指攥紧了沙发上的毛毯,脸红得没知觉。
直到祁尘肆偶然地回过身来,何烟才惊觉过来,猛地偏头。
何烟用力地嗅着脚底的方向,就差把脚抬起来闻。
何烟细数,喃喃道,“刚好第二回。”
祁尘肆的眸光在碎裂后又一片片地僵在半空,仿佛在趋于粘合。
祁尘肆懒洋洋的嗓音传来,何烟的视野顺着他垂了下来,没有顿时答复。
可她的魂早已被勾到没了方向,死活解不开鞋上的绫绸绑带。
他俯下身,筹办为她穿上。
许是他和顺得让人曲解,何烟情不自禁地将内心话问了出来。
女色是色,男色也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