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蜜斯,我们该如何办?”小厮问道,现在这局面明显对夏永安非常倒霉。

“恰是。”夏永安不疾不徐解开披风,一扯前襟暴露刀疤深狠的胸膛。

长安令瞥了夏永安一眼,不管如何说,这都是个无权无势的布衣,而夏永清倒是当今雕女的父亲。

“夏家这一代的家主,夏永清。”夏永安早就推测长安令会如此反应,轻描淡写地反复了一遍夏永清的名字。

而她口中的他明显是周御没跑了。

夏老太爷喜好夏永安,还想将家主之位传给他。

“真的是四叔!”夏文静带着喜极而泣的调子站到了夏永安面前,仿佛冲动得健忘了这是哪儿普通,“静儿马车路过,听到有四叔的动静还觉得是歹人冒充,没想到真的是您。”

夏永安轻笑,字正腔圆道:“恰是夏家家主,夏永清。”

人群中立即沸腾起来。

“大人多虑了,这毫不是曲解,我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当日暗害我的人恰是夏永清。”夏永安不疾不徐的语气却把长安令好不轻易弄油滑的事情变得再无余地。

夏永安当然不走:“大人,夏永清现在就在长安城,天然该归大人统领。”

夏文静一副不明以是的模样:“四叔,您有何事要闹到衙门?大伯就在我家中,四叔能够去找大伯筹议啊,大伯必然会为您做主的。”

“我家蜜斯是夏奉常家的嫡长女。”夏文静天然不消亲身开口,她这个身份可不低。

夏永安笑笑,对于夏文静这般入戏,赞成地点了点头,慈爱地拍了拍她的肩:“静儿,好孩子。”

这个遁词很安妥,周朝的确有这个端方,哪儿的人就交给本地的父母官审理冤案,这长安令真是个谨慎之人,既甩开审案的承担又不获咎夏永安。

毕竟夏永安无权无势,长安令没需求为了他获咎夏家家主,何况这还只是将锅甩给君山县令,半点儿弊端也挑不出。

虽说那位雕女迩来丢了不小的面子,在长安城贵女圈子里仿佛很受鄙夷,但雕女就是雕女,今后要继任且能继任大巫女位置的就只要这位雕女,他又何必为了一个夏永安和将来大巫女的父亲作对?

夏永安眉头一挑,脸上的笑还是是那么的风轻云淡。

因为要缉拿人就天然要先审清案情,这就得接状辞,如此一来,这案子就算砸在他手里再难送出去了。

好嘛,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夏文静就是用心来帮手的!

夏永安是铁了心要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到他怀里,他现在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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