盥漱以后血奴暗自忧愁,脸她能洗,头不会梳啊。

白莲花当然极想跟老婆享用鱼水之欢,他的正题可不是一味宣泄欲念。

白莲花在前带路,看着行动迟缓施施但是行,实则挪动的速率很快。血奴极力才跟得上,瞧着他衣袂翻卷如云,仙风道骨清奇出尘,她俄然就冒出一个设法。

“……为何另有男人头?”

“……”血奴私心揣摩了一下,或许白莲花的意义是,她跟他结婚是因为她保守,而不是她看上他了?想了想,这话她没问出口。

若非霄霜在明里暗里提点着她,妖帝的诡计早便达到。她会被压弯脊梁,以向仇敌折腰低头、巴结奉承为荣,在落空尊荣的同时,也完整丧失庄严。

对她这类揣着明白装胡涂之语,白莲花不予理睬。她幽怨道:“我长成这副模样,也难怪你不爱跟我多做那件事,恐怕是一看我的脸就没了兴趣。你能让我变美一点吗?”

白莲花之前传给血奴那五尺厚的字纸内容包含万千,有上古以来六界通史,有诸界人物小传,另有很多希奇古怪的功法口诀。饶是有此做铺垫,把握神力之法却非常庞大。血奴在当年都偶有失误,何况她现在修为受限,头都有些大了,她才听懂一个大抵。

“唔,恰是。”

白莲花回声止步,没等他回身背上就一沉。血奴跳到他背上,双腿盘住他的腰,双臂紧紧搂住他脖子道:“昨晚我被你折腾太狠,脚软,走不动路。”

如果她放弃本身的冒险大计,信赖他,倚靠他,每天跟他厮守在一起,波澜不惊的过日子,或许真的很不错。但是她不自发的摸了摸后脑勺,随即就撤销这个设法。

白莲花下床穿靴,把血奴的外衫拿给她道:“你公爹和你婆婆略有些奇葩,待会儿见了他们,留意你的下巴。”

唔,本来是竹子的暗香。

“因为你内里是个非常保守的人,而当时我们已经有过一次肌肤之亲。”

白莲花很朴拙,很端庄,来由也很充分,血奴却极想揍他一顿,或许就能把他打傻,把对她有效的东西一股脑都拿出来?

放松身材,她再度附耳,轻声唤道:“夫君。”

吃了无照的补药三天不必进食,心知她不是饿,而是馋,白莲花从袖管里翻找出一只巴掌大的囊袋,递给她道:“一会儿我们带着敞亮去尘寰。你先吃点这个,垫补垫补。”

据道祖手记记录,莫失莫离是道祖突发奇想之下炼制的一件小玩意,根基服从是能帮佩带之人平埋头神,安定道心。说白了就是,有它为伴,纵是行功不慎也只是受点内伤,不会走火入魔。此物是白莲花从血池最深处捞出,同时捞出的另有那把残月三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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