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柯失血过量,被欲奴好一顿打,加上缺着很多觉,头昏脑胀之下,公然对峙不住的。纵是被妖帝看得背心发凉,她也很快就昏沉甜睡去。
竟是具傀儡!
妖帝终究切入的正题让摩柯一惊道:“仆人尚且顾忌之人,奴婢有何本领能撤除他?”
趁着欲奴摔了个七荤八素,血奴往她肚子上一骑,左手发狠地压住她肩膀,先把右手上的浊物往她脸上一抹,后往她脸上狠狠啐了一口血,最后发一声吼,抡圆右拳,一拳打下去。
血奴心说清楚我是跟你有仇,你的女人受你扳连罢了。转念一想,确切她看欲奴的扭假造作不扎眼好久了。
细想这个新身份利大于弊,摩柯心念电转,欢乐谢道:“谢仆人抬爱!奴婢随时听候您的叮咛。”
欲奴如遭重击,面若死灰,寂然跌坐地上,转眼她却又爬起来,朝着血奴恭敬膜拜道:“欲奴叩见血尊大人!方才僭越之罪,还请大人宽恕。”
血奴从速点头摆手:“千万不成!折煞血奴了……”一动扯到伤处,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直到妖帝抱起她,把她悄悄安设到御榻上,非常和顺地清理掉她手上的血污,还把她的手包成粽子一样,她还是没想通,这等情势逆转,是个多么跌宕庞大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