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他肩膀一沉,就势架住她的腿,还敏捷往前膝行两步,抱住她的腰。

下一页是伉俪俩大婚时,头戴烦琐精美的羽冠,身穿红艳华贵的喜服,在洞房中比肩端坐,一个超脱不凡,豪气逼人,一个斑斓无双,娇羞动听。

胆敢抵挡她的或人脸贴她胸口闷声咕哝道:“节操这个东西我天然有,可在床上就没少跪你,到了床下,又有甚么放不开的?”

“至今还鲜少人晓得,当年你扮过女装。”

白莲花摸了摸下巴,去把房门掩好,回身往琴上一跪。

“我像是凶神恶煞么?”

“不但不平,还觉幸乃至哉。”

“笑甚么?”

众目睽睽之下,白莲花乖顺地跟着峻厉走,安闲稳定道:“固然我这半月抓紧修习,已勉强能奏上三两首曲子,却怕技艺不精,难入你的耳朵啊。”

“不准起来!”峻厉一掌拍烂了桌子。

演完活春宫峻厉又睡了。翌日日上三竿,她顶着腰酸背痛醒来,召来耳目们一问得知,她竟一睡这么久,且内里产生那么大事。

峻厉大步上前。

“唔。”白莲花持续往下翻。

“有。”

入眼那页画着一片竹林。一个年青超脱的红衣男人爬在一杆老竹上面,往下薅竹米。树下一个青衣冲弱瞪着眼、挑着眉、仰首看着他,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他。边上还配了字:呔!甚么人敢偷我的米?

“当年你跟我拼酒输了,承诺我,而后在床上任凭我如何赛过都行,你毫不抵挡。这一张就是你伏输以后,累坏了的模样。”

“凭甚么老是我累坏了?你就一点不累?”

“少废话!”

“虚张阵容罢了,实则被你吓了一跳。”

“天然,这就是乾坤、阴阳、男女之别啊。”

“这个是你不假,”峻厉指导着:“阿谁却如何是我?当时我穿戴男装,如何能够这么女气?且哪儿有斜着眼睛看你?哪儿有那么说你?”

“好吧,没有。是我记错了。”

“气大伤身,你淡定点。眼下我们有两件急事,听我渐渐跟你说。”

下页是条小河。河边有个吊儿郎当光着两脚戏水的男人,河里则坐着个浑身湿透、拙态好笑的少年。中间一样配着字:跌倒了都爬不起来,瞧你阿谁没出息的模样!

他倒是脑筋活络,当着世人会打粉饰。峻厉恶狠狠剜他一眼,领回屋里毫不客气,把挟在肋下的琴往地上一放。

“哈哈!”峻厉指着新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然也。”

峻厉挺直腰背,端坐在那边纹丝没动,非同普通的姿式却让她顿时涨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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