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帝的身高和蔼势都给血奴形成极大的压迫之感,让她不觉就遵循学到的端方礼法,略略躬身,深深垂首。

跟着妖帝在修罗天巡查一圈,血奴内心的惊奇翻倍了。

妖帝的双臂和小腿上遍及青紫,血奴不由一楞。

欲奴幽幽抬起脸,她的神采像是一只孱羸无助的白鸽,玉白的双脚在地上悄悄踩动,用双臂环住本身赤丨裸的身材道:“陛下,欲奴很冷。”

血奴心说老子的背才是真正需求揉一揉的好吧!游移一刹,她慢吞吞地爬上御榻,脱手。见她跪坐着,谨慎翼翼地捏了几下,妖帝调侃道:“你的力量都被狗吃了?”

然后血奴状似悚然一惊,一下子跳到地上,惶恐跪道:“仆人,奴婢万死!奴婢竟然在奉侍您的时候睡着了,还睡了您的御榻,扰了您的性致!可见奴婢是个粗人,委实不能胜任这份差事,还是回血池去杀人卖血罢!”说着一脸惭愧地站起来,掉头就走。

“……”血奴苍茫地抓了抓头发,恍然一惊道:“呃,仆人!您有甚么事?”

“陛下……”欲奴低着头,眉心戾气升腾,眼中似能滴出血来。

“来,给本尊铺床。”妖帝松开血奴的领子,回到一重殿。

妖帝身上的气味对她极有威慑,对于他的切近,她能尽量保持吐纳和心脉沉稳,却被长时候的压迫感和那悄悄拂在面上的喘气惊得背脊发凉,汗毛都竖了起来。

血奴偷眼往御榻上瞄了一眼。

血奴直觉以为,妖帝必然晓得她还醒着。

“备水,本尊要沐浴。”

血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猛地坐起来,高低看了看妖帝和欲奴。两个妖孽正以一种诡异的姿式交合,明显被她看得都楞了一下。

他胸前湿漉漉的,是先前宠幸欲奴累出来的汗水。他的下身坚固如铁,上面还沾着欲奴的淫丨水,一下一下用力戳在血奴身上的时候,乃至浸湿了她的衣裳。

“简朴卤莽?”妖帝仿佛在考虑甚么。

血奴惊的是,妖界权势之强大,疑的是,妖帝既要拿紫阳少君开刀,必然殚精竭虑,不容有失利,届时就怕有一场狠恶比武。

得了这句话,血奴悄悄咬着牙,发狠地捏了一会儿。大爷的!她的手都累酸了,妖帝却仿佛一点没有被她捏痛的感受。

终究,血奴一头拱倒在御榻上。

血奴不得不承认,妖帝确有手腕。幸亏八年来有龙族管束,不然妖帝只怕八年前就挥兵仙界,一雪前耻。

血奴从妖帝暖和的语气中体味出他的不悦,她模糊有些悔怨,但是凛然恐惧地点点头道:“奴婢心机痴顽,还是合适简朴卤莽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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