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掷地有声。

“我竟不晓得你一个刁奴有何功绩?你百口都托赖侯府才气温饱不缺,还在府里有些面子!这都是府里和太太给你的恩情!你不思酬谢太太的恩情不说,竟然将太太对你的信重当作了夸耀的本钱?还跟侯府表上功了?”

何妈妈傻眼了,她纵使再胡涂,也晓得这要真闹到太太面前去,她只怕是活不了了。

老侯爷傅洪林拍了拍傅知易的肩膀:“既然成了亲,就好好过日子吧!”

“此等刁奴,竟然另有脸邀功?我定要去回禀四爷和太太去,我们这院子里,可不养如许的成日家不思回报侯府恩典,一心只想拿分内之事辖制主子的刁奴!”

当下身子一软,扑通就跪倒了,软语相求:“奶奶,好奶奶!老奴晓得错了!是老奴胡涂,仗着本身照顾了四爷几天,就不晓得天高地厚了!老奴该死!”

白瞎了她方才那么吃力地清算人了!

路蓁蓁无语了,也就是何妈妈就管这后院十几号人,发个月钱啊,看人打扫,领个犒赏之类的。

何妈妈忙回话:“回奶奶,这听涛居的库房和账册都在前院,老奴尽管着后院这些人的月钱,屋里的安排打扫。安排的账册也在前院,每年年底有前院的大满带着人对着册子盘点一遍。”

一时候看着并排的两个名字,有些入迷。

大满点头,踌躇了一下才道:“四奶奶明天这动静,只怕瞒不过府里——”

这个听涛居,实在压根就把握在傅知易手里。

不过她的目标已经达到,只是将这些不循分的奴婢心机打压下去就行了,并不想真逼急了,弄出性命来。

海棠和茉莉,瑞香三个丫头不晓得路蓁蓁问这话何意,相互看了看,海棠才小声回禀:“回四奶奶,四爷的奶嬷嬷在四爷小的时候出了事,早就放出去了。何妈妈是厥后三太太看她诚恳本分,才拨到听涛居照顾四爷的。”

每个月当个月钱搬运工,从侯府总账房那边领了,再转手收回去?

看不起谁呢这是?

路蓁蓁笑了,不是奶嬷嬷,那就更好清算了!

就这么点权力,还鼻孔朝天,不晓得的还觉得她管着全部听涛居呢。

何妈妈也不晓得是不是真喝多上头了,竟然没听出这话的杀机出来。

傅知易点点头。

眉心跳动了两下:“四奶奶真是这么说的?”

路蓁蓁拍案大怒:“闭嘴!你说出这番话来,是何用心?将四爷放在那里?将老侯爷老夫人,老爷和夫人这一干长辈又放在那里?四爷即使是天纵奇才,也多亏了府里长辈悉心哺育,教诲才有明天!在你这个刁奴口里,倒是你的功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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