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蓁蓁冲着兰氏比了比大拇指。
给吓得缩头闭上了眼睛。
要么不觉醒,一觉醒直接就上手了!牛X!
再再然后,兰氏就返来了。
真是不法啊!
干脆留在瑞萱堂,让老太太看着,也恰好私底下好好教教他。
张显家的一边擦眼泪,一边道:“四奶奶从嫁出去,跟四爷一起对太太您的孝心,我们可都看在眼里。若您有事,四奶奶必定冲在最前头!对您比亲生闺女还知心,她说没事,天然那就是没事!”
路蓁蓁心下骇然,兰氏这是干甚么了?拍桌子打板凳吵架了吗?手肿成如许,得废了多大力量拍桌子啊?
兰氏被张显家的这句话勾动了心肠,喃喃自语:“可不是,老四家的对我的这份心,不像是媳妇对婆婆,倒像是闺女对亲娘,只可惜——”
春花和秋月几个丫头也跟着都哭起来。
只是两人一来心有惭愧,二来也有些担忧,毕竟傅鹤吟不管今后还是现在,都只会有傅知易这一个孩子,真要逼急了,现在劈面承诺的好好的。
这边老侯爷和老太太对三老爷傅鹤吟耳提面命,苦口婆心不提。
先前太镇静了,还不感觉。
兰氏低头一看,方才扇三老爷傅鹤吟大嘴巴子的手又红又肿,火辣辣的。
老侯爷晓得傅知易就算人留在此处,心也不在这里。
现在可不能再获咎兰氏母子了,得学会低头。
三老爷傅鹤吟的身材环境,也不能奉告她们这些下人。
倒是路蓁蓁看到她端着茶碗的手有些颤栗发红,忙问:“太太的手是如何了?”
只盼着他,就算要清算老三阿谁不成器的东西,也看在他们老两口这些年宠遇他们母子的份上,部下包涵。
兰氏打断了张显家的话:“我当着老侯爷和老太太的面打的!”
今后光阴还长,渐渐来吧。
张显家的急了,在屋里打转了两圈,一咬牙:“太太,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让我家男人立即归去跟娘家老太太和老太爷禀告一声,让他们派人来把太太你先接回娘家去住上一段光阴。”
喝完茶,冲着路蓁蓁一笑,“今儿个我算是骂了痛快。”
兰氏和路蓁蓁被这满屋子哭声,哭得那叫一个脑袋疼。
傅鹤吟倒是还想说点甚么,被老侯爷瞪了一眼,骂了一句:“闭上你的嘴!再听你说一句话,打断你的腿!”
老侯爷和老太太晓得吗?如果晓得了那还得了?
可张显家的她们不晓得,相互看了看,都感觉兰氏是这么些年憋屈狠了,憋屈出弊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