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哥儿一听,顿时不哭了,跟玥姐儿辩论起来:“我才没胡说!我爹奉告我的!说你是女孩子,我是男丁!将来能顶门立户的,家里今后都要靠男丁,你们女孩子都是要嫁出去的!我是祖父独一的嫡孙儿,祖父最疼我!”
那真是叔不成忍,婶婶更不能忍了!
伦哥儿挨了骂,憋着嘴不说话了。
麻溜的承诺了一声,拎起木桶就走。
路蓁蓁回了庄子,就把厨房的人叫来。
算是递了个台阶。
“这会子天也不早了,带孩子归去梳洗一下,一会子到我院子里来用饭。”
伦哥儿还在奶娘怀里大哭,不依不饶,不要别的螃蟹,只要路蓁蓁方才那木桶里的。
赵氏一时面子高低不来,又不好说路蓁蓁,毕竟中间另有个黑脸的傅知易守着呢。
倒是傅知易,皱着眉头,看着赵氏一行人的背影,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一轮过后再一轮。
最小的琼姐儿直接吓哭了,孙氏一个眼神,奶娘忙抱着琼姐儿到一旁哄着去了。
说完,叮咛丁香和厨房的人,快遵循她说的,把这一木桶的螃蟹,小鱼另有螺蛳给措置了。
三奶奶固然也是主子,但是隔房了的主子。
路蓁蓁才不给,让丢给他们一只玩也就罢了。
还是有人想了体例,一人一个铜板,先分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