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侯辛苦了,此事朕已晓得,还需从长计议。”大楚帝心中感慨。
辰贵妃天然是晓得父亲明天去过御书房的事,晚晚虽是说的让人惊骇,但想必有父亲的提示,陛下必定会警省着,总不至于真的落入荣王的骗局。
【不过父皇对娘亲也还挺好的,老是来陪她。】
大楚帝却坐到太后床前,低着头并未开口。
这日晚间,大楚帝来到青云宫陪着辰贵妃用晚膳。
“我畴前只感觉他恶劣,想着总归也不是要做天子的,便是惯着他也无妨。”太后碎碎念叨。
方向明白了,又加上御史台的一贯雷厉流行,不到半日,一封奏章便摆上了天子的书桌。
太后毕竟是开口:“为了大楚国的千秋万代,你要以大局为重,只是......”
太后忽的一下子躺了归去,满脸都是衰颓。
“圣上最是贤明,传闻连那德妃一起措置了,她竟想刺杀辰贵妃呢!”
一时候,崔丞相垮台一事,在都城传的沸沸扬扬。
十万两的赈灾款,只崔文一人就贪墨了五万两。
太后倒是迷惑,为何天子会俄然提及此事。
大楚帝又岂不悔恨这些结党营私之辈,只是他作为帝王自是晓得,水至清则无鱼,只要没有祸国殃民的事,敲打一番也就罢了。
“天子这么晚来,定是有甚么首要的事。”
母子二人聊了好久。
一个是畴前一向与崔丞相相对抗的大理寺卿之女沈宁,封为宁嫔,以及在此次查处崔丞相之事中着力颇多的御史中丞之女元靖乐,封为乐朱紫。
“无妨的。”
“月丰国的使者后日就要到了,朕怕是又不能安稳的陪你和晚晚用膳了。”
太后难堪的看了看大楚帝,话未说完。
“查查本年大旱时拨下去的赈灾款,中间是否有人贪墨。”大楚帝说的简朴,语气中却没了踌躇。
且为了稳定局势,大楚帝又从官员的女儿当选了两个女子入宫。
【呜呜呜,我如何这么惨!刚出世就要被那柔朱紫弄死,三个月又要被德妃弄死,还不到一岁就要被荣王弄死吗?】
那封奏折上,只简朴写了几个字:“荣王恐有不臣之心。”
“臣克日收到部属来报,说是月丰国在我国边疆蠢蠢欲动,这战事才结束多久,臣感觉此事事有蹊跷,便留意查了一下。”定国公说完此话,只看向大楚帝,不再开口。
为了三皇子的名誉,却避开了崔丞相与德妃想要夺嫡一事。
【哼,懂事的孩子没糖吃。】
半晌后,方才抬开端,遣退了全数的宫女嬷嬷,方才沉沉开口:“母后可还记得我小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