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妍像是听到不成思议的笑话一样，笑得讽刺，“我不会认错的，就算是死。”
黑屋的门窗大开，内里飘起了暴雪。北风吼怒。月光清冷。
思妍发笑，点头，声音衰弱，却果断：“我没错，不是我的错，我不会认的。”她的眼睛里，写满果断，就算是死，她也不会向他低头。
死，那有甚么好怕的？
“听琴，罢休吧。你晓得的，你留不住我。”思妍笑，笑得凄美，不晓得哪来的力量，甩开听琴的手，回身就走，每走一步，心死一分。
扯破般绞痛。一阵又一阵，思妍紧紧捂住腹部，北风吹来，忍不住瑟瑟颤栗。她长长的头发早已狼藉，真正像个女鬼。恍忽间，她仿佛看到了爸爸和姐姐，他们在对她浅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