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吧!”
呃……忘了!这白绫是一个侍卫帮手挂的,那侍卫仿佛比主子高那么一点。
“来人,将这女婢拉下去杖责五十大板。”一声令下,两个侍卫噌的冒出来,将与景阳公主一起演戏的女婢拖到院中就开端行刑。
“到时候你别哭就行!”呈以墨满不在乎的睨她一眼。随后哈腰将粗笨的凳子给扶正,为母亲吊颈做好筹办。
景阳公主身子轻颤,偷偷觑了女儿一眼,见她通俗溜黑的眸子,目光森然,清楚是怒了,立马诚恳不敢再寻死溺活,乖乖站着垂首做小媳妇儿状。
呈以墨回到内室,奶娘见她身前一团墨汁,顿时就像一滴水滚入油锅,炸开了,“哎哟喂,我的小姑奶奶,你这是去写字还是去玩墨汁了啊。爱残颚疈看着一身弄的……”忙号召小丫环拿衣裙过来,亲身给她换上一身洁净的。
这王府里,敢违逆呈以墨的人甚少,就连雷霆王见了宝贝女儿都只要服软赖哄的份儿,更别说景阳公主了。
就连景阳公主都忘了哭闹,反应过来以后,顿时悲伤地无以复加,看看,看看,她生的这是甚么女儿啊,冷心冷情得连她吊颈他杀都不管不顾。
呈以墨蹙眉,对于奶娘的一惊一乍的本性非常不喜,可念在这三年经心极力服侍她的份上,忍着不悦挥挥手,“没事。你下去吧,我本身来。”
如此行动可真真将景阳公主给悲伤透了,负气的一脚抬上凳子。那女婢见此,大惊,“主子,不成……呃!?”话还没说完,然后就见她主子站在凳子上,踮起脚尖,伸长着脖子,死命的将曲线美好的精美下巴往白绫上挂,可不管如何扯,那白绫都在她头顶闲逛硬是扯不到鼻尖以下,更别说缠在脖子上了!
被管家告诉王妃要吊颈的雷霆王带着元朗仓促赶来,刚走到门口就闻声女儿一声‘混闹’的痛斥,顿时吓得谨慎肝儿颤颤,反应敏捷的立即将正要踏进门的脚给收归去,然后悄悄滴回身就跑。一副‘本王没来过’的模样。
一个吃苦贪欢图安闲,一个循分守己图安宁,却未想生出个刻毒霸道狠辣残暴外加毫不讲理的呈以墨出来。
“主子,您想开些,想开些。”跟着呈以墨一起来的奶娘也插手劝说行列,顺带叮咛人将地上的碎瓷片给打理洁净。
“罢休,让她去吊颈!”平淡的冷喝声从呈以墨口中冒出。
高雅繁华的内室,一个面色蕉萃的仙颜少妇衰弱的靠在床沿边上,荏弱斑斓的面庞上尽是仓惶哀戚,手里紧抓着绢帕,无助的抽泣着,“作孽啊——父皇母后,你们睁眼看看啊,本宫这生的是哪的不利孩子啊——真是作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