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当家的踢了一脚。将胸中的愁闷宣泄以后。这才对劲地回到躲身的处所,翻身上马。
如此,就是他们停在半路,躲藏起来了。
强忍住按他头颅的打动,徐纤云耐烦解释道:“之前那段路,前半截并无异处。只是远处的路面,却并无车辆行驶过的陈迹。”
这追踪的一天一夜,加上之前守株待兔的一天,整整两天一夜没有歇息。不幸见儿的,四皇子的皮肤都没那么光滑了。
积雪覆盖的官道上,四人低头沮丧地赶路。
那两名侍卫直到此时,才确信了徐纤云的话。心底不由升起了一丝敬佩。如此察看入微,机灵判定,倒是他们之前藐视了她了。
再肯定了并无追兵以后,四人持续跟踪。只是这一次,要谨慎上很多。
直到日头升到正中,风雪已停,远方终究有了动静。
四皇子这队人马,走的是正中的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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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名侍卫固然没有看出甚么。但看徐纤云那副架式。跟四皇子毫不踌躇地信赖。也就将信将疑地调转马头,跟了上去。
见四皇子也是一头雾水,徐纤云感喟一声,哀其不争啊。
沿途碰到大小埋伏数次,皆有惊无险地逃脱。
四人将跟踪的间隔越拉越大。直至再也看不到埋伏的人。这才肯定,他、们、跟、丢、了!
三条路上都有马车行过的陈迹。像是用心混合视听般,每条门路的压痕,有如出一辙。
徐纤云进了房内,摆着火炉的屋子氛围有些浑浊。
因为不想透露身份,徐纤云也就给本身起了个男性的谐音名。推测他们定会发问,徐纤云反问道:“你们没有重视到之前那段路的路况么?”
最后,领头一人道:“走。”
此次是个三叉路口,倒是分红两队就行了。
四皇子不解,刚要发问。徐纤云却俄然调转马头,低声喊道:“快撤,有埋伏!”
赶路就赶路,如何还分几波停止的。
想到这里,几个皆出了一身盗汗。若真如此,他们可就是死里逃生了一次。
看着他们垂垂消逝的背影。目光亮灭不定。
甚么都不管了,先睡上一觉再说。
只是这动静,是从庄子里收回的。只见一队队装满货色的货车,从庄子里驶出。敏捷向着远方行去。
那二当家的听闻,回身狠狠给了他一脚。怒道:“不放了他们。你追得上么?蠢货!”
天晓得他们追丢人以后,在雪地里走了多少冤枉路。
直到车队消逝在视野中,援兵也还没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