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小女人低下头,从香包里翻出一样物事,放到四皇子手上道:“这是我第一次剃头时理下的胎发,我娘说,将来要给我的夫君结发用的。”

徐纤云向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由扯了扯嘴角,道:“那是凤尾兰。”

“收甚么费?”小女人不解,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四皇子。俄然爆出一声惊叫道:“你好标致!”

宣德帝一阵发笑。齐鹿喧此番出列,较着是受人教唆。事光临头,却又不说了,倒是把这幕后之人,护了个全面。

想到昨日传来的密报。宣德帝瞟了眼正襟端坐的四皇子,道:“本日只为庆功。派兵之事,稍后再议。”

“刚从闵州返来,我便跟父皇提过。只是迟迟未做答复。因为不知可否事成,才没跟你说的。”见徐纤云未有不满的意义,四皇子解释道。

想必宣德帝也猜到了,齐鹿喧本日的突来之举,必是受四皇子之托。看宣德帝最后瞟向四皇子的那一眼,应是不恶感的,乃至有点顺水推舟的意义。

说到这里,小女人似害臊般顿了顿,接着道:“收了我的头发,你可要娶我喔。”

四皇子缩了缩脖子。不明白大皇子这是被谁惹了,这么大怨气。

那少女似见过四皇子,见自家mm拉着他的袖子,忙上前将她分开,道:“四皇子恕罪,家妹年幼无知,还望四皇子莫与她计算。”

“微臣不敢妄言。”齐鹿喧低下头,道:“皇上圣明,心中定有人选。”

徐纤云无语,在花团锦簇的御花圃间,这凤尾兰只是当作护栏栽种。实在看不出美在那里。

半个时候很快畴昔。宴席上的菜肴,已下去了大半。

“咳。”四皇子顿时一窘,道:“恰是,这凤尾兰开得不错。”

徐纤云内心一阵混乱,这孩子比来青菜吃多了吧。连佛语都出来了。

也确切如此,大皇子再厚的脸皮,也说不出本身想要诱拐弟妹,却反被热诚的事。只得拿眼刀恨恨地刮着徐纤云的皮肉,暗自吐血。

赏识够了大皇子郁结的神采,徐纤云这才向着四皇子道:“我们走吧。”

宣德帝听得此话,略有不满。流匪一事,各部已心照不宣。此番摆下台面来讲,不该下来,传了出去影响不好。见说话之人是齐鹿喧,知他夙来慎重。想来,定是有所起因,才会提起。不由问道:“流匪一事,自有驻军措置,爱卿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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