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灾黎中站出一名似是领头的人物。对着那名将领作揖道:“不知将军所言可否失实?”

自从兰妃归天以后,四皇子便恳求徐纤云跟他说话时不要自称奴婢。这几年来,凡是徐纤云自称奴婢的时候。都是不甚欢心之时。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四皇子又苦着一张脸道:“那范都尉如何办?他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示好。我若偶然那位,岂不是让他明珠蒙尘。”

十几天的颠簸,令徐纤云这个不甚风俗坐马车的“异村夫”吃尽苦头。前两日更是浑身似散架般,几近挪不解缆子。夜间更是展转反侧,不能成眠。四皇子大为心疼,命人弄来一堆软褥铺在车厢内。如许累的时候,便能够躺在上面安息。此法公然见效,这两日徐纤云有所好转。白日里门路平坦时也能够小睡一下。只是此次出行,四皇子仿佛更黏她了。看着四皇子一副狗腿样,徐纤云一阵无语。这个浑身高低没骨气般的小男人,真是他教出来的么?

“姐姐何出此言?”四皇子问道。晓得徐纤云不会无端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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