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在地上的司空明的衣袍及腰带已被冬暖故用长棍挑起扔在了屋内依墙而置的花架下,上好的绸袍被丢在那儿,倒还真像脏东西。
她那么做,是为了他吧,若非如此,那日她为何非要让人请他到前厅一趟,若非如此,她为何非要余氏给他下跪才给小王爷解毒,便是她为何要在月季花盆上做手脚使得小王爷卧床不起不省人事,或许也与他有关吧。
“阿暖女人……”司季夏也正在这时开口。
“我……只要一个题目想问阿暖女人。”司季夏并未看冬暖故,而是微垂着眼睑看方才洒在桌上的小摊水渍,“然如果阿暖女人感觉不便答复的话也无妨。”
“公子给我泡么?”桂花?冬暖故不由想到了司季夏给她煮过的桂花粥,想起了那淡淡却又沁民气脾的香味,是以笑得嘴角上扬,有些等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