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季夏微垂着眼睑,有些机器地点了点,这一回他没有再回声。
他终是绝望地闭上眼,唯见他双肩悄悄颤抖着。
可为何她又俄然感觉心堵得有些慌。
冬暖故说完,看着司季夏在床沿上坐下,这才松开他的手腕,迈着大步出了屋。
因为是她,以是他挑选如此。
因为是她为他上的药,以是他不想换不舍得换。
司季夏有些许的游移,而后才沙哑着声音道:“在我腰带里侧,还需劳阿暖拿一下。”
因为咳嗽,司季夏现在的声音沙哑不堪,好似戈壁滩上最粗粝的沙石,与他常日里那仿佛总带着一股如风轻拂般味道的声音有着霄壤之别。
冬暖故并未作他想,伸手就从他腰带里侧摸出了一只一指大小颀长瓷瓶,正要拔开瓶口的木塞时俄然抬眸直盯向司季夏的眼睛,眼神有些锋利,问:“这个药你一向带在身上,在水月县的时候也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