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两滴,三滴……

而湿漉漉的,又岂止是他的床榻罢了。

他的双脚前边,也放着一只盆,是只铜盆,却只暴露小小半边罢了,盆身大半都被挡在了床底下,不丢脸出是他方才收起的,而又因为行动仓促,未能将其藏个完整。

只听冬暖故持续悄悄缓缓道:“安然是怕阿晞被雨水打着,以是将阿晞包给了我,安然也不想让我为安然挂记,是以安然甚么都不筹算对我说,只待明日晴和了把屋顶修补好就行。”

小家伙们在小床上睡得很熟很安稳。

想来便是这把。

司季夏看着冬暖故,难堪到面红耳赤,支吾小半晌,只听得他说了一句让冬暖故忍不住想笑的话。

到阿暖的屋里去睡,这,这,这怎能够!?

听着冬暖故没在持续方才的话,司季夏这才稍稍舒了一口气,然严峻的劲却还未缓过来,身子还是绷得紧紧的,“没,没甚么,还未想好要做甚么……”

司季夏昂首,惊奇地看着冬暖故。

“我……”

不成以不成以,千万不成以!

只是彻夜怕是没法安息了,筹算在这儿坐着找些事情做,好让长夜畴昔得快些罢了。

只见那铜盆盆身擦得非常洁净,可见这铜盆方才是放在床榻上作接雨水之用的。

冬暖故将司季夏拉走时,趁便带走了他那还未被雨水打湿的枕头。

冬暖故记得司季夏这屋里是有一把油纸伞的。

“安然就筹算这么躺在湿漉漉的床上受着雨水睡觉?”冬暖故看了一眼床榻上那已被雨水打湿的薄被,再低头看向藏在床底下的油纸伞,笑道,“或是打着伞睡觉?”

司季夏这会儿瞧见了已然排闼而入走到了他身边来的冬暖故,一个严峻,他的脚就踢到了跟前的铜盆,只听“咣当”一声,铜盆里的水泼出来的同时,床底下现出了另一样物事。

他,他怎能……

司季夏严峻到手足无措,冬暖故却只是悄悄看着他,而后看向屋子里边那张矮凳方向问道:“安然那是要做甚么?”

他的整间屋子,空中大半都是湿漉漉的,地上摆放着两只木盆,正有水如管柱般从屋顶流下,恰好滴在木盆里。

就在司季夏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冬暖故俄然伸开双臂,悄悄抱住了他,将额头抵在他的肩头,沉声道:“安然,你对我很好,我很满足,我也想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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