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也像安然一样睡得沉了些,还未见踢踢我,大夫说别个女子的肚子,有些娃娃四个月就会在母亲肚子里闹腾了,有些则是到了六个月才会闹腾,大夫让我不消焦急也不消担忧,孩子们很好。”冬暖故边说边握着司季夏的手在她小腹上悄悄渐渐的游移抚摩着,“只是不晓得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安然如果醒着的话,应当能晓得的。”

“这不是很较着的么?”

“好的大侠。”乔小余点了点头,抿嘴笑了笑。

冰刃吃光了乔小余留给他的包子,吃得他想吐,是以当他远远瞧见乔小余时,飞普通地冲畴昔,乌青着一张脸瞪乔小余道:“一个月内老子不吃饺子也不吃包子了!”

“小余mm和冰刃兄的家还是打扫得干清干净的,床铺也清算得干清干净的,只是我昨夜没有睡着,看不见安然,我如何都睡不着,以是今儿一早我就赶返来了,安然昨夜有没有睡好?”

乔小余还在想着冬暖故方才说的话,而后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喃喃道:“本来别人家的相公是不会掉下床的,只要大侠才会掉下床的啊……”

“安然,你已经睡了好久了,你还要睡到甚么时候才舍得醒来……”

但是不在小希山上,不在司季夏身边,冬暖故有些食不知味,夜也不能寐,是以次日天还未亮她便起了身,待到天蒙蒙亮时她便走,乔小余如何拦都拦不住。

“但是大侠为甚么要骗我啊?”

是以冬暖故每到水月县里来,都会在这儿留上一宿,过夜的处所,天然是冰刃与乔小余的家。

冬暖故不让乔小余再陪她回小希山上去,可她也拦不住乔小余,没法,乔小余便又陪着她一道再走了一趟山路。

冬暖故一看到冰刃,就想起昨日乔小余与她说过的话,如何也不能设想得出冰刃技艺这般短长的人不但床上工夫不可,竟还会掉下床,她实在难以设想。

司季夏还是在睡,睡得熟,睡得沉。

雨在昨日晨间已停,山上却还是带着雨水的味道。

“想到好笑的事情冰刃兄还能不让我笑?莫非冰刃兄还想缝我的嘴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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