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上边的字,是用烧焦的柴禾写的,只要一擦,便没有了。

劈面屋子的门微掩着,一样是老旧得吱吱呀呀的门扉,但是屋子里却有淡淡的汤药味,虽淡,却如何也化不开。

这儿也不是别处,恰是他与冬暖故早就说好了的,水月县小希山上的家。

这间屋子的安排与东边那一间屋子的安排相差无几,只不过这边屋子里没有铜镜,且还多了一张长案,长案上摆放着笔墨纸砚,长案上另有摊开的米色宣纸,镇纸压着纸张四角,一本蓝色封皮的书倒扣在案上,纸上有摘抄到一半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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