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催过他们一声,更没人扰过他们一声,仿佛不管他们喝多少醉得如何,都没人介怀似的。
可就算再如何难以开口,楼远却道得恭恭敬敬。
冰刃的酒量和楼远的酒量相称,喝得也相称,常日里如许程度的酒于他们来讲,本不该醉,可现下,他们却也是醉了。
“何时再见?”
实在醉人的,并不是酒。
只是不知彻夜以后,他们何时才会再相见,又究竟会否再相见。
司季夏酒量最差,喝得不是最多,倒是最早醉的。
“一千两兄过奖了。”司季夏淡淡一笑,拿起家后那坛还未开封过的酒坛甩给了冰刃,笑道,“表情好时天然就多喝了些。”
只因这一夜,太可贵,畴前没有过,今后怕是也不会再有。
待到冰刃重新回到楼顶上来时,一把就抢过司季夏手里的酒坛,却发明空了,不由惊奇道:“五百两你这么能喝!?我和小白脸才打了那么一会儿,你竟然就喝完了半坛子的酒,可真有你的啊!”
“二位如果去,自当有好酒接待。”
这一顿就,他们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