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兴,好暖和。

罗城早间的氛围非常湿凉,司季夏因着翻身使得盖在他身上的薄衾被稍稍往下滑了些,暴露了他的右肩及小半身子,冬暖故怕他凉着,便谨慎翼翼地抬起手,替他将衾被拉好,不忘替他将挡在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

屋外小小竹林里的银铃还是在夜风中轻响,叮叮铃铃,此一刻,像是惹人入眠的缓缓轻歌,让人在这轻缓的声音中安然入眠。

仿佛她就是他的放心丸,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就能很快入梦。

只因她身边还躺着小我,躺着一个过了一夜还是以手为枕将她搂在怀里的司季夏,她之以是不敢动不敢翻身,是因为司季夏还在睡,还未醒,她不想吵醒了他。

只见她的手重移到了司季夏脸颊边,轻柔迟缓地将掌心贴上了他的脸颊,瞧着司季夏没有反应,她便柔笑着悄悄抚了抚他的脸颊。

只是,他终没有食言,虽让她多等了他一个月,他还是来为她这仿佛无停止的思念画上了句号。

恰好冬暖故没能按捺住这类打动,使得她再一次靠近了司季夏薄薄的唇,将她的唇瓣又贴了上去。

这一夜,司季夏睡得很沉很放心。

冬暖故的吻愈来愈炽热,她本是不想将司季夏吵醒,可此时的她却只想依着他的唇,依着他的身子,感受他真实在实的存在,永不分开。

他已经好久未曾好好阖过眼了,现下她就在他怀里,他终究能够心安,终究能够安放心心肠闭一回眼了。

冬暖故抬眸定定看着司季夏闭紧的眼睑好一会儿,肯定他还在熟睡,才极其迟缓地动体味缆子,微微抬起手,轻握住他的左手,渐渐将他枕在她脑袋下的左臂悄悄移开,倒不是因为她这般枕着他的手臂不舒畅,而是她这么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夜,他的手臂当是生硬到发麻才是,当是让他缓缓了。

冬暖故悄悄地看着司季夏已然熟睡的面庞半晌,抬起手,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悄悄拨了拨,便见着司季夏微微动了动脑袋,下巴又在冬暖故额上悄悄蹭了蹭,未有醒来,还是睡得很熟。

当晨光在罗城满城满山的竹枝竹叶上镀上一层薄薄的金晖时,全部罗城笼在汤泉弥散起的白蒙蒙湿气中,仿佛瑶池。

这般想着想着,冬暖故满足地笑着往司季夏颈窝里撒娇似的用力蹭了蹭,将他拥得更紧一分。

冬暖故这将近两个月在山上的竹林无所事事,除了练习女红外便是以睡觉居多,没有怠倦,是以几克日日都是早早醒来,昨日虽走了大半日的山路,然心是满足高兴的,倒也不感觉累,是以本日的她也如这些日子普通,早早便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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