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人还轮不到你来管!”楼远像是怒了,竟是抬了他那一贯温雅的声线,喝道,“Chun荞,就呆在这儿,没我的叮咛哪也不能去!”
白拂坐在一旁的矮墩上,面色冷酷地看着楼远胸膛上那正流着血脓的伤口,冷酷道:“我竟向来不晓得你还喜好做自残的事情。”
楼远安温馨静地躺在卧榻上乖乖地任Chun荞帮他措置伤口,动也不动,竟是非常听话。
“Chun荞。”白拂倒是不睬会楼远的话了,而是冷冷唤了Chun荞一声,冷声道,“退下。”
“是又如何?”此时的楼远像是变了小我,没有了常日了的随便之态,反是变得有些锋利起来。
因为,她手中的那只茶盏杯沿上,有血。
“但是我该上哪儿去找他……”融雪的声音也颤得愈发短长,连眼眶都悄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