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故打量着面前男人的同时,男人也在看着她,还是是那微冷中似带着模糊哀伤的眼神,仿佛要从冬暖故身上看出来甚么普通,却又让人在他眸中捕获不到其他的感情。
他说的是“女人”,而非“夫人”,仿佛他不知冬暖故已嫁做人妇,又像他成心这般称呼似的。
少顷,一名身材高大健硕,年纪将近而立的男人提着两只食盒走了过来,向那黑袍公子恭恭敬敬地躬身垂首后,将食盒放到了石桌上,翻开盒盖后将里边的饭菜一一端了出来。
冬暖故看着黑袍公子,眸光微沉。
就在这时,才堪堪分开还不及小半盏茶时候的锦东返来了,手里捧着一只鹰状的青铜温酒器,器皿中盛着正冒着热气的热水,水中置泡着一只瓶身勾画着翠竹的白瓷酒壶,锦东将其放到桌上后,很快又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