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女人要银票也能够。”掌柜的好声好气,与冬暖故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冬暖故将银票收进袖管里,抽出钉在柜台上的簪子重新簪转头上,拉上风帽,转成分开了当铺。

冬暖故并非不知那块白玉的代价,只是她没偶然候也不想还价还价,更何况那块玉佩于她来讲并无任何意义,两百两恰好是她与阿谁陌生男人的买卖价。

她请了四名候在路边等活儿干的散工帮她将买来的两口大木箱搬到布庄,将已经钉好布套子的被子装进木箱,边给报酬边叮咛道:“送到羿王府,说是世子夫人要的东西。”

冬暖故将目光定在锦衣长袍的年青男人身上,这个男人想来便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小王爷”了。

直至冬暖故的身影在街角转了个弯消逝在散工们的视野里,他们仍然未能回过神,很久,才听得有一人赞叹道:“这这这,这是哪儿来的这么美的人啊?”

“二百两毫不是你亏损。”冬暖故并不想跟他多舌,声音还是冷冷的。

冬暖故眸光一凛,微微抬眸,看到三名小厮模样的男人,看破戴打扮,与今晨到寂药谋事的羿王府仆人是一样的穿戴,哦?羿王府的人?

冬暖故将报酬递到散工手里,不在乎他们的反应,淡淡瞟了他们一眼后,往闹市深处走去了。

冬暖故眼眸微微眯起,渐渐转过身,看向那素未会面却当街拦她的“主谋”。

“羿王府世子夫人”这句话令在旁的散工愣了愣,本想再问甚么,但在看清冬暖故的面庞时惊住了,一时竟忘了本身想要说的话。

他从没有在谁眼里见过那样的眼神,冷得就像一把刀,没有一丁点的感情,仿佛只要他再多说一个字那眼神便能化作利刃将他的咽喉洞穿普通,他干这一行见过的人各种百般,他却从未见过如许的女子,貌若花颜,却森冷如霜。

“世子夫人饶命!世子夫人饶命!”三名小厮立即向冬暖故告饶,然纵是他们口中在告饶,他们的语气以及他们的神神态度却涓滴没有告饶之态,乃至在他们面上寻不到一丝下人的谦虚感,反见他们眼里含着耻笑,好似要等着看她的笑话普通。

掌柜气势盛盛的话还未说完便戛但是止,在门边打盹儿的小二一听到自家老板的怒骂声立马醒了,正冲要上去帮掌柜的经验这不懂端方的客人时,忽见掌柜的态度来了个天壤之别的窜改,只见他笑呵呵道:“一百两,这是最高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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